互联网起步阶段，垃圾信息确实少
不光绝对量少，占比也小
原因也简单。那时上网太贵，信息能触达用户太少，制造传播垃圾信息成本高收益低，不划算。所以那时卫视才是垃圾信息的主战场
  
【 在 Pandora () 的大作中提到: 】
: 醒醒，过去垃圾信息不多，每个人都有思考能力？都有学习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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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smallpapaya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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