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是这个样子，咱说的不是人的学习能力吗？
人的学习能力是与年代差异相关，跟年龄差异相关，还是跟个体差异相关？

【 在 Group 的大作中提到: 】
: 互联网起步阶段，垃圾信息确实少
: 不光绝对量少，占比也小
: 原因也简单。那时上网太贵，信息能触达用户太少，制造传播垃圾信息成本高收益低，不划算。所以那时卫视才是垃圾信息的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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