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会有好报的
【 在 AZTU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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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kr 给李斌做的专访 ，李斌讲述的蔚来这几年，自己对照着看下吧  
: https://36kr.com/p/697584114579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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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S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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