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
之前pycharm解释器和zsh中的PATH都已经是正确的python3路径了；但是程序里试着print了一下PATH却是别处的

然后发现pycharm里的程序脚本.py还能右键设置解释器，这个地方的python路径不对，改过来就行了

【 在 freesand 的大作中提到: 】
: 删掉看看吧，这些环境变量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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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4.223.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