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回收这种思想早已有之，马斯克并不是创新了这个，他只是第一个想把这种想法变成现实并付诸行动的人。

【 在 marion 的大作中提到: 】
: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mT4y1N7Gq?t=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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