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精致既得利益者。
中科院搞载荷和数据处理的一线算是基石。


【 在 alicesas (alice)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人制造火箭还是制造飞船，跟航空航天有多大瓜葛，搞石头的叨叨航天，中科院蹭热点本事真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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