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水木很多人问我洗空调如何找客户
来，出书吧？以后每个客户送一本
【 在 TimeAndRive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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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大家都想干这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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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大家吃肉吃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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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换点口味生活？
: #发自zSMTH@16s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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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s Pro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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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64.17.*
哈哈哈。以前我出过空调维修的书，卖的非常不错
【 在 TimeAndRive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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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小买卖简单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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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出卖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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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出毛的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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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zSMTH@16s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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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s Pro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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