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情商送礼
【 在 pmcking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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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表没问题，钟不行。不过如果真的要送，比如家人看上一个很好看的坐地机械钟，也可以象征性收1块钱把钟卖给他，这就不是送钟了。此前我送人一套高档厨刀也是收了一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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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M2101K9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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