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 在 wwwzhifeij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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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路上太多没上过高速的新手和老车造成的事故；免费让这些人感觉不占便宜就是吃亏，没需求也上来溜达一圈，各种事故、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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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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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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