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说的这么清新
【 在 Apandi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不很正常么？你想恰到好处的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一分不花，肯定是需要信息量支撑你决策的，信息就得需要你花时间去积累。所以，要么省钱花时间，要么省时间花钱，其实放哪儿都一样。
: 另外，你这些清洗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至少没坏处。。。
: 发自「今日水木 on LIO-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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