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牌不可能看不到，别浪费时间了
【 在 wddecember 的大作中提到: 】
: 第二次被拍照，能申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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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 水木社区APP v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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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OPPO R11s Pl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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