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答案都给他了他也不信，反复问
【 在 newssmth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种傻子都懒得回，北京官方没有油车指标一说，只有普通指标和新能源指标，普通指标可以买油可以买电，新能源指标只能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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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xsmth (iOS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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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V216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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