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可以吃饭的 现在还能吃吗

【 在 phoning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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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去保养，休息室里有水果蛋糕，今天去发现全撤了，饮料柜也改成了收费的贩卖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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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zSMTH-v-@vivo V245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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