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生意
【 在 Diavoli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好像那些天天希望从传统医学里面寻求慰藉的人一样。
: 只是在为自己的认知买单而已。
: 但你说对于企业，对于国家，对于社会规则，对于媒体，就没什么想要吐槽的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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