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和指标人签
【 在 luckymouse 的大作中提到: 】
: 先打电话听听对方什么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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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你这个背户没跟指标人直接签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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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8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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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财唯一目的：梳理财富，增值生活

发自「今日水木 on MI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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