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忽悠到投资人的钱也行，光靠卖车肯定不行
【 在 tokyopgb 的大作中提到: 】
: 买谁都不敢买未来，那个换电模式或者贴心服务之类的，明摆着就是击鼓传花啊， 谁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后一棒，有些东西你开始说没有我还好，要是开始说有，后面没了，心里更加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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