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可以玩流量，你有那个本事的话，你也可以玩啊，人家玩这个就太贱了，那你说这话你是不是也太贱了？
【 在 cictimeless 的大作中提到: 】
: IT界的第一大流氓，投资哪吒赔了个底儿掉
: 现在又来玩短视频流量了，太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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