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测出来的污染物排放量是大了容易过还是小了容易过检测？
你们在讨论一个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对这个问题有哪怕那么一丁点的了解？
【 在 pp0011011 的大作中提到: 】
: 意思是可以二选一，企业自我要求加压选更小的吗？
: :你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吗？要测出来比推荐值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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