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发家，很重要的一步是，刚毕业时，通过银行工作的亲戚贷款一大笔钱（可能相当于现在的上亿？）。

后来连年铜帐厉害，债务稀释了。当时能贷出钱来换成资产的，相当于20年前零首付买房，赚大了。

可能路径依赖了。如果后面铜帐，比家就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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