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文章已经删掉了
死无对证了.........
【 在 atppp@bbs.stanford.edu-SPAM.no (Big Mouse) 的大作中提到: 】
: 太没专业精神了，lepton后来都说了他从来没有说过mm还有打则，而且就是你说的那个
: ytht sysop 5661 thread。
: lepton说mm有打折是另外一件事情。
: 【 在 starseeker.bbs@bbs.sjtu.edu.cn (只做你应该做的) 的大作中提到: 】
: : 重要新闻：lepton公布谈话收费标准，参见ytht SYSOP版5661。听说mm还有打折，详细
: : 情况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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