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九四年西区季後赛第一轮，名列第八种子的丹佛金块队硬是在第五场决定性的比
赛中，破天荒反败为胜，做翻当年联盟例行赛战绩最佳的第一种子，晋级的那场比赛吗
？如果你跟我一样没看过那场比赛（我就不相信全台湾能有多少人真正看过这场比赛）
，你总应该记得当时还在丹佛的 Dikembe Mutombo 在获胜之後，抱著篮球倒在地上喜极
而泣的画面。几年前在ESPN，这是广告时间经常播出的一个小片段。
很感人的画面吧！就像是龟兔赛跑这样的励志故事，整个叙事结构角度都是站在勤奋努
力的乌龟金块队这边。而身为有史以来头一苹首轮就被踢回家的第一种子，兔子可是一
肩担负下千古骂名，其中的辛酸可真是不可为旁人道的。
这个故事还忘了告诉我们另一件事∶同一苹乌龟不可能赢第二次比赛，但是同一苹兔子
可能会再次输给另一苹勇敢的乌龟。
这第二苹可敬的乌龟是第五种子洛杉矶湖人队，这回落居第四种子的兔子连续第二年提
早放璁假。
只不过，兔子毕竟是兔子，最多是老了病了挂了，或是输给羚羊，它不会变乌龟。
所以我们今天九十年代十大球队要介绍的不是那些令人肃然起敬的乌龟，而是那苹屡战
屡败的兔子－西雅图超音速队。
或许有人要说，这个单元不是叫九十年代十大球队吗？既然是介绍九十年代最好的球队
，怎麽尽说些超音速队脸上无光的事情。
要知道，整个九十年代就只有四苹球队拿过总冠军，十大球队里一定有六队是含恨而归
的。超音速队在九四年可是以 63 胜 19 败的例行赛战绩，在全联盟高居榜首。而九六
年更是摆脱悲情，除了例行赛打出全联盟第二的佳绩，更堂堂进入总冠军决赛。是的，
他们还是没有拿到冠军，不过要数九十年代最好的几苹球队，不把超音速队列入名单，
还真是说不过去。
西雅图超音速队，是一苹兔子，他们是一苹强队，无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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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 年，超音速队以第一轮第 17 顺位选进了年仅 19 岁的 Shawn Kemp。
Kemp 出生於印第安纳的 Elkhart，当他从当地的协和中学毕业後，他进入篮球名校 Ke
ntucky 大学，後来又转进 Trinity Valley Community College，但是他并没有打过大
学篮球。在度过了新生年之後，他决定投身 NBA。
早年的 Kemp 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毕竟是没有在 NCAA 磨练过，一开始西雅图的教练
们尽量让 Kemp 用最简单的方式打球，而 Kemp 也慢慢地建立起自己低位单打的技巧及
中距离的准度，并且适应职业比赛的生活。
而今天贵为联盟最佳後卫的 Gary Payton，加州奥克兰出身的他在 1990 年以榜眼之姿
被选进超音速队的时候，一般认为以他出色的防守能力以及他在场上的企图心，将是个
All-star 级的球员。但是在当时，很少人预料到他会成为联盟最顶尖的控球後卫。
1992 年，George Karl 接任超音速队总教头。Karl 曾经执教於克里夫兰骑士队以及金
州勇士队。86～87 球季，他带领金州勇士队打进季後赛，并且爆冷门将犹他爵士队淘汰
出局，差一点就得到当年联盟最佳教练的头衔。但是 87～88 球季，勇士队战绩不佳，
Karl 只有黯然下台。
尔後 Karl 在 CBA 及西班牙职业联盟教球，并领导 CBA 的 Albany Patroons在 90～9
1 球季创下 50 胜 6 败的佳绩。这时 NBA 终於又想起他，George Karl 终於重回篮球
最高殿堂。
93 年 2 月，超音速队把对新秀 Doug Christie 的权利和 Benoit Benjamin，送去洛杉
矶湖人队换来「Big Smooth」Sam Perkins。
93 年球季开始前，超音速队以 Derrick McKey 加上 Gerald Paddio，换来了印地安纳
溜马队两届联盟最佳第六人奖得主 Detlef Schrempf。
而 95 年，他们又拿 Kendall Gill 换来 Hersey Hawkins。加上 86 年第二轮第30 顺
位选进的 Nate McMillan（现已位居超音速队总教头之要津），Frank Brickowski，以
及在 CBA 时期就是 Karl 爱徒的 Vincent Askew┅┅
一切就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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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 年，春末。
四月底的西雅图依然有些微凉，总教练 George Karl 走进钥匙球场，今晚是今年第一轮
季後赛第一场球赛，对手是第八种子沙加缅度国王队。
回顾这一个球季，刚开始超音速队似乎尚未从季後赛的失利中回过神来，连续败给印第
安纳溜马队和多伦多暴龙队的手下，战绩只有六胜五负。不过这也是他们本季唯一的连
败纪录。
十一月，他们击败了芝加哥公牛队，公牛队全季只输过 10 场球。超音速队最後战绩是
64 胜 18 败，是西区第一。但是在公牛队创纪录 72 胜的光芒之下，显得黯淡。
这样也好。Karl 心想∶就让媒体一窝蜂地炒作公牛队吧！这样超音速队的压力相对来说
就不会太大。
这是 Karl 在西雅图执教的第四年了，除了第一年一直打到西区冠军赛，才见负於 Cha
rles Barkley 坐镇的凤凰城太阳队之外，前两年在第一轮就被低种子球队淘汰的惨痛经
验，还深深烙印在每个西雅图的球员和球迷心底。而 Karl 也一直是那个被媒体与球迷
责怪的「罪魁祸首」。
Karl 很清楚地知道，对於他的球队来说，自己心理的负担要比对手更来得可怕，如果过
了第一轮这关，就能一扫前两年的阴霾，从此海阔天空。
但是阵中主将 Shawn Kemp 在最後一场与丹佛金块队的例行赛中，和对方球员Hammonds
发生肢体冲突，被联盟禁赛，因此 Kemp 只能在这个系列赛的第一场中做壁上观。超音
速队原本就沉重紧张的心情，更添一份隐忧。
Kemp 是超音速队中的得分王，这个球季每场可以得 19.6 分，并且拿下 11.4个篮板，
在攻防上都是西雅图所倚重的一点。年仅 27 岁的他，现在已经是联盟中仅次於 Karl
Malone 的超级大前锋了。
只是 Kemp 的脾气一直是个问题。他平常爱迟到的习惯，曾经让Karl罚他坐了一季的板
凳。在场上也会有些脑充血的表现，这都成为球队不稳定的因子。
而 Gary Payton 呢？他是西雅图场上的灵魂人物。Payton 是那种能够苹手遮天、力挽
狂澜的球员，他可以一个人在进攻与防守上都控制住一场比赛。超音速队的阵容能够发
挥最大火力的时候，多半是 Nate McMillan 上场控球，将 Payton 移到得分後卫时。P
ayton 是个控卫，但是他的长处在於他能得分。对於 Payton 来说，当他自己掌握进攻
机会的时候，往往要比做一个只负责组织队友作战的纯控卫来得更好。
对Karl而言，Payton 就像是那种叛逆的天才学生－他永远不会交家庭作业、老是翘课，
但是他都会交出最好的期末报告，考试也永远是拿最高分。他会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
但是他那些不守规矩的态度，也总是造成你管理上的困难。
Karl 和 Payton 吵过好几次架，好几次 Karl 都想要求球队把 Payton 交易出去。
但是在今天，Karl 庆幸有 Payton 在他的身边。
在西雅图钥匙球场主场球迷的热情加油声中，Payton 的 29 分、9 助攻，以及 Schrem
pf 的22分，让超音速队在家拿下一胜。
终於要摆脱第一轮就说再见的命运了吗？看起来没那麽容易。
4 月 29 日，第二场球赛，Kemp 回到队上。但是他在第四节几个关键性的失误，让超音
速输了这场比赛，也输掉了主场优势。
「我们的心不在那里，」队长 Sam Perkins 为这场败仗下了注脚。
突然之间，第一轮就被淘汰出局的恐怖回忆又纷涌而至。
报纸头条用斗大的「Die Hard Three」做标题。Karl 知道球员们遭受到太多的压力，他
明白当下最重要的是解决球员们情绪上的问题。第二天练球完毕，他走进更衣室，对因
为输球而沮丧的球员们说∶「这并不是你们球技有问题，你们不过是刚好打坏了一场比
赛。」
「现在我们要想的，只是从如何在沙加缅度赢一场球，变成连赢两场而已。」
超音速的球员们以杰出的表现，对 Karl 的鼓励给予最正面的回应。第三场比赛在沙加
缅度的 ARCO 球场，面对全联盟最吵闹的球迷，离比赛终场六分钟时还落後八分的劣势
下，由 Brickowski 及 Perkins 连续两个三分球拉起反攻序幕，再加上 Kemp 在最後关
键时刻精采的表现，惊险地以 96 比 89 取胜。最後，超音速队在沙加缅度取得二连胜
，以 3∶1 淘汰了国王队。
终於，超音速藉著这次的晋级，把前两年的怨气一扫而光。
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卫冕冠军休士顿火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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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音速队第一轮打道回府的两年里，火箭队把两座冠军杯抱回了休士顿。
讽刺的是，超音速队简直是火箭队的克星。
超音速在最近的两年多里连续九次击败火箭队，令人不禁好奇∶如果这两年超音速队能
够通过第一轮，NBA 的总冠军还会不会是火箭队？
闯过了第一轮的超音速队看起来像是挣脱了所有的桎梏，在篮球的世界里以超音速自在
飞翔。在第一场比赛里，他们成功地以包夹战术箝制住 Hakeem Olajuwon，使得 Dream
在该场比赛里只得到 6 分，创下生涯季後赛最低纪录，超音速以 108 比 75 悬殊的比
数击败了火箭队，这也是火箭队季後赛输分最多的纪录。
火箭队的教练 Rudy Tomjanovich 在赛後表示，对超音速队的比赛是他们最艰难的试链
，甚至超过 1994 年冠军系列赛卯上纽约尼克队的殊死第七战。
第二场比赛可说是一场长程飞弹大战，火箭队投进了 13 个三分球，但超音速队靠著火
炮部队 McMillan 和 Perkins 等人，一共飙进了 20 个三分球，终场由超音速以 105
比 101 获胜。
在取得 2 比 0 的领先之後，Karl 的小儿子 Coby 在第三场比赛开打前的电视访问中，
预言了超音速将横扫这个系列。正如 Coby 所预言的，超音速加快了脚步，Perkins 和
Schrempf 能里能外的进攻让火箭队的防守付出代价。火箭队无法将战线拉到西雅图，
超音速就在休士顿康柏中心（Compaq Center）以 4 比 0 击溃卫冕冠军火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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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冠军赛，超音速队在西雅图养精蓄锐，等待犹他爵士队的到来。
这是 Karl Malone 与 John Stockton，和 Shawn Kemp 与 Gary Payton 之间，All-st
ar 级的战争。
与圣安东尼奥马刺队鏖战到第六场才分出胜负，兵疲马顿的爵士队，明显地处在不利的
地位。而 Stockton 的带伤上阵，也大大影响了爵士队的实力。
最重要的是，超音速队丰厚的板凳深度是爵士队难以匹敌的。
首先在主场连续击败爵士队，并且在盐湖城取得 1 胜 1 败的战绩，超音速队带著 3 胜
1 败的领先回到西雅图，打算在钥匙球场锁定胜利。
但是他们庆祝得太早了。Stockton、Malone 及 Jeff Hornacek 这爵士三剑客，都不是
轻言放弃的人。
於是，爵士队连下两城，特别是在第六场，爵士队大胜 35 分，让超音速队在全国观众
面前抬不起头来。
面对这样的惨败，Karl 反而感到高兴。因为他发现，他的球队缺乏那种杀手的直觉（k
iller instinct），他们让爵士队有了喘息的机会，而没有一股作气地赶尽杀绝，这是
像 Kemp 及 Payton 这样的年轻球员常犯的错误。他知道，这场比赛对过份轻敌的超音
速队是当头棒喝，特别是 Payton，生性高傲的他是不能忍受自己被如此羞辱的。
决定性的第七仗，在西雅图举行。
最後，是罚球决定了这场比赛。
曾经，罚球是 Kemp 的最痛，94 年季後赛对金块队的第五场比赛，他最後两罚不进，让
他成为败战的罪人。
这次 Kemp 掌握住罚球机会，最後 6 分 42 秒，他 6 罚全中。
而 Malone 最後 8.2 秒的两罚不中，正式宣告了爵士队的出局。
Kemp 得到全场最高的 26 分，并且拉下 14 个篮板，而 Payton 也得到 21 分，另有
5 次的助攻。
「人们总是拿 94 年罚球不中的事情来衡量他，但是他这回为自己讨回了公道，」队友
McMillan 是这样说 Kemp 的∶「他面临和当年一样的情景，但我很高兴他站了出来，
他的表情充满自信，一点都不紧张，就这样把罚球投进。」
「Kemp 和 Payton 是我们这一季成功的关键人物，他们成长了许多，正如我们、教练和
球队所需要的，他们终於成熟了。」
这是 Kemp 和 Payton 这对搭档最光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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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我们来了。
这回兵疲马困的成了超音速队，公牛队早已 4 比 0 解决了奥兰多魔术队，正是以逸待
劳。
Karl 知道，在他面前的试练是十分严峻的。他把敌情搜集交给球探 Brendon Malone 及
Dwane Casey，Brendon 对於公牛队优异的防守感到吃惊。篮球比赛中要赢球，防守有
时比进攻还重要，没有什麽比好的防守更能消磨敌人的斗志及耐心，打击敌人士气了。

Karl 自己则对公牛队球员的心理建设印象深刻。篮球运动一向不是只有技术层面的较量
，强烈的自信心、旺盛的企图心及坚定的求胜意志，而这一切都系在一个人身上。
Michael Jordan。
Jordan 是一个知道如何在生理及心理都打败你的人，而 Karl 很清楚，只有帮助他的球
员们建立起高昂的战斗意识，他们才有机会获胜。
首先，他要求 Jordan 的大学队友 Perkins，在造访芝加哥时，不要与老友叙旧。他甚
至告诉他的儿子 Coby，不要去找 Jordan 要签名球鞋，而这是 Coby 每回到芝加哥最期
待的事情。
没有微笑，没有友谊，这是 Karl 为总冠军系列设下的基调。
第一场比赛开始前，Karl 准备在球员面前树立榜样，当他正在思考如何藉著与Jordan
握手的动作，向他展现超音速的求胜意志时，他发现 Jordan 根本无视於他的存在，他
甚至连打招呼都免了，而所有西雅图的球员们都注意到 Jordan 的反应，并且受到影响
。在这场赛前心理战中，Jordan 就先赢一局。
这天是 Jordan 的个人秀。超音速队的演出可说是一无是处，光是上半场 Jordan就得到
28分，比赛才开打十分钟，公牛队就领先达 22 分，观众们也纷纷离场。最後超音速队
以 107 比 90，17 分之差落败。
输掉了第一场比赛，是超音速队本季第一次在系列赛中落後。他们提起精神来，拼斗第
二场比赛。双方一直互不相让，直到第三节最後3分24秒，公牛队打出一波 13 比 3 的
攻势，以 76 比 65 拉开比数。而超音速队在Kemp的带领下一直奋战不懈，在终场前 6
.9 秒，91 比 88 公牛仅领先 3 分，Scottie Pippen 罚球不进，但是篮板球居然由「
小虫」Dennis Rodman 抢下，终场 92 比 88，超音速队再次於联合中心球场失利。
带著 0 比 2 的战绩回到西雅图，在家也无法停止公牛队的趁胜追击。球赛一开始，公
牛队就连拿 7 分，而超音速队 1 分未取。光是第一节超音速队就有 7 次失误，而公牛
就以 34 比 16 领先，比赛在第一节就分出胜负了，终场超音速队又以 86 比 108 大比
分落败。
在经过前三场比赛的失败之後，Karl 发现他犯了一个战略上的错误∶他不该放任 Jord
an 在场上予取予求。每个人都知道 Payton 是防守 Jordan 最适当的人选，联盟最佳防
守球员对上得分王。但是 Karl 并没有这样的规划，因为每场最少要打 40 分钟的 Pay
ton，还要负担控球组织进攻的责任，他不希望 Payton 为了防守 Jordan 而浪费了体力
，但不管是 McMillan 还是 Hawkins，在攻击或防守上都无法给予 Jordan 任何威胁，
使得 Jordan 打来轻松如意，超音速队因此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历史上从没有一苹球队可以从 0 比 3 的颓势之下扭转乾坤，经验不足的超音速队就像
是第一次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有些昏头转向。像是在第二场比赛结束当晚，就直奔机
场，飞回西雅图都已经是凌晨三点，球员根本无法好好休息，第三场比赛旅途劳顿的超
音速队就被好整以暇的公牛队痛宰。而超音速队还来不及学习，就被公牛队远远甩在後
头。
对於公牛队这个对手，Karl感觉到他们那种 48 分钟全场的心智强度，是传承於八十年
代的波士顿塞尔提克队、洛杉矶湖人队、以及底特律活塞队。
「他们是苹 90 年代的球队，但是他们拥有 80 年代球队的心智强度，」Karl说∶「他
们致力防守，固守篮板，减少失误，这是旧时代传奇球队的特质，公牛队做得很好。」

这时所有人关注的话题，已经不是谁会赢得总冠军，而是公牛队会不会把超音速队横扫
出门？
第四场比赛之前，球队公关部门告诉 Karl，Clinton 总统在赛後会打电话恭喜两队完成
了这个系列赛，而联盟也要求Karl在赛後要把球员们留在场上，展现运动家的精神，恭
贺公牛队的胜利。
但是Karl还是不放弃，Kemp 和 Payton 也不肯就这样竖白旗投降。第四场比赛，Payto
n 开始负责大部份防守 Jordan 的工作，使得 Jordan 全场 19 投只有6 中。精神领袖
McMillan 的带伤归队，更是激励了超音速队员低迷的士气。超音速以 107 比 86 扳回
一城。
第五场比赛，Payton 继续带领著超音速队再接再厉，赢得比赛。将这个系列赛送回芝加
哥。西雅图的球迷们渴望奇迹出现。
没有奇迹，公牛队还是在主场夺冠。
这回，兔子碰上了跑得更快的羚羊，只有低头认输。
「回顾这个球季，我想我们要重回到总冠军赛并不困难，」McMillan 是这麽说的∶「我
们有一群很有天份、向心力很强的球员，要再度打进冠军赛并不难。」
McMillan 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是他的预言并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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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97 球季，超音速在季後赛第一轮中，与凤凰城太阳队鏖战五场才惊险过关。但在第
二轮碰上报仇三年不晚的宿敌休士顿火箭队，力拼七场後不幸败北。
这年璁假，西雅图不是很好过。Kemp 与西雅图球队当局不对盘好几年，球队当局几次都
想将他交易出去，1994 年时甚至还传出要拿他到公牛队换 Pippen 的消息，但是在最後
关头紧急煞车。中锋 Jim McIlvaine 平均每场只有 3.8 分、4 个篮板的表现，却获得
了一纸 7 年 3,300 万的大肥约，使得 Shawn Kemp 忍无可忍，决定与超音速队分道扬
镳。在与密尔瓦基公鹿队和克里夫兰骑士队的三角交易中，超音速队送走了Kemp，获得
了公鹿队大前锋 Vin Baker ，Payton 和Kemp 长达 7 年的合作正式告终。
99 年缩水球季，总教练 Karl 转战密尔瓦基，Perkins 和 Schrempf 的离队，Hawkins
被交易，McMillan 退休。超音速队 96 年冠军赛的光辉，早已烟消云散。
只剩下 Payton 那付桀傲不驯的表情、刁钻古怪的身影，还留在钥匙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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