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没看见 长 字。。心说这医院太狠了。。。
【 在 oldcat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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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元（50挂号，200打洞，50银耳钉），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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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女护士：当时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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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年男医生：我们也承认不对称，但没人同时看两边，你同事都说歪，但你不能为她们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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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中年女护士撕了一块纸，手写长死后免费再给打一个。无章无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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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TAS-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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