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错了,奉献越多越反动。
比如我刚才就找到这一段
教会对教育工作的影响
外国传教士为了消除他们进行文化侵略的障碍,规定禁止教徒唱傈僳族、怒族民歌,禁止吹弹民族器乐、跳民族舞,禁止讲祖先的历史传说,禁止教徒说汉语、学汉文,处心积虑挑拨民族关系,消除傈僳族、怒族人民的祖国观念。当时,福贡地方政府已在每乡办了二、三所初级小学,外国传教土就在群众中大力宣传,造谣惑众,阻止傈僳族、怒族青少年学习汉语、汉文,说:“汉人的话听不得,汉人的书读不得,汉人的歌唱不得;照汉人说的去做,就升不了天堂,上帝迟早会降灾于身”。并引诱年幼无知的学生入教,以搞垮学校,许多教徒子女中途辍学。
英国传教土杨志英编写的识字课本,第一课上写道:“汉人来了,我怕”。
当时,福贡设治局政府在各乡办的学校,因为汉文难学,学校的设备极差,又实行打骂教育,竞争不过教会,所以少数民族子弟上学读书的人很少,汉语、汉文推广极困难。相比之下,群众更愿意读这种简易的傈僳文。在洋乐、洋文的引诱下,一些青年为了听洋乐,学唱圣经歌曲,学习傈僳文,便加入了教会。这一着使马导民一箭三雕,既争取了群众,又传播了宗教,还打击了汉学。
教会同中国地方政府争夺青少年、争夺群众的斗争,从基督教刚传入福贡时起,从来未停止过,政教冲突是当时的一大政治问题。外国传教士仗着有帝国主义靠山,有不平等条约的庇护;福贡地方政府坚持国家的主权,手中有政权。在这点上,福贡地方政府是在可能的范围内对外国传教土开展斗争,维护了国家的利益和尊严。具体事例有:
民国十九年(1930年)保维德禁止传教士杨雨楼在鹿马登买地基建立教堂;
民国三十年(1941年)张家麟保护了火烧木古甲教堂的教师;
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孙模下令制止本县人民出售土地给外国传教士;
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明士仲下令收回被传教士杨雨楼把持的古泉小学;
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明士仲下令拘禁了传教士杨雨楼三天,并罚款大洋壹百元。
教会与学校争夺青少年,教会始终占了上风,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都如此。1950年,福贡县长李世荣向中央访问团的汇报材料中说:“教会里的《赞美诗》红布面烫金字,而我们用的(课本)都是黑土纸,图画模糊,相比之下,学生颇感不满”1950年,中共怒江州工委会自社会情况汇报中的“语言文字”部份里说:“最近,内地会在称杆及茨开两地,调集各地‘妈扒’开办短期训练班,由杨志远与木约比二人分别主持,为期一月。茨开方面尚未结束,称杆训练班早于三月底完结,现受训‘妈扒’早回到各村寨,积极办理儿童识字、拼音、教育,收效很大”。
【 在 blessedliu 的大作中提到: 】
: 可以看看pdf原文。更新些认识。重点不在于生产力。而是奉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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