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2022年看完了莫言的四本中篇小说
分别是《野骡子》、《司令的女人》、《变》、《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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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3.117.158.*
前三本都不错（本来想详细说一下哪些方面不错，但是可能会耗费较长时间，手机打字慢，遂放弃），最后一本没读懂。
【 在 stefzero 的大作中提到: 】
: 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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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23.104.38.*
电子的
【 在 flyingbirdok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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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的电子的还是纸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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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M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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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4.64.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