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居然能创造就业。要是开个直播，把书的内容讲读一下，然后把书赠送给或者卖给粉丝，就收入更多了。不过这么一读之后，这个后代没准还变成一个了不起的有学问的人呢。
【 在 liangyue 的大作中提到: 】
: @longspring
: 多数情况下，卖废纸是最省事的。
: 假设近亲后代子女中有个没什么出息没工作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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