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那年我21岁,跟我老公一起去俄罗斯旅游。在莫斯科一个精品店遇到店主播放的音乐是柴可夫斯基1812,我也不知哪根筋抽错了,拿起挂在墙上的小提琴就附和着拉了起来,店主也弹起了钢琴,曲毕,我们聊起了音乐。
我们聊柴一,我说:这曲反映了作曲家对生活、对光明与欢乐的无限热爱和渴望,充满浪漫主义的力量和情感。
他说,柴可夫斯基于此引用了一些乌克兰曲调,同时也特别鲜明地表现出协奏曲的一些特点,那就是巨大的力量、宏伟的规模同真诚率直的抒情性之完美结合。
总之,我们都认为古典音乐给人的力量是沉静柔和、绵延不绝、巨大的。
后来我们又聊到拉赫玛尼诺夫第一、第二钢协,以及别列佐夫斯基,我们有好多碰撞与契合,相见恨晚啊,后面闲聊得知他是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学生,临别时送给了我一些俄罗斯的小玩意,套娃,漆盒(见附图),时间久远很多都丢失了。
当时我们互留邮箱、Skype,大概是第二年,他和家人来中国旅行,我和老公还接待了他们。
【 在 DieHard99 的大作中提到: 】
: 旅行,就是将自己放进另一种未知生活里,去想象另一种人生的可能性。
: 旅行真正的快乐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它的过程。遇见不同的人,遭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克服种种的困难,听听不同的语言,在我都是很大的快乐。
: 这或许就是旅行的魅力所在:当我们一次一次偏离原有的生活轨迹又返回时,我们更容易发现现有的生活中,那些最难以割舍、最值得珍视的部份——便是我们一次次偏离依然不想改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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