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维同志做了
但是从书中的表述来说
好像没啥用
或者没有解脱他自己
但是对他的哲学思想有用

【 在 ProudEcho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倒是没有忏悔过，只后悔过。
: 我觉得吧，跟做的坏事的多少有关系，做的坏事越多，忏悔就越有用，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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