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97年就可以对外注册了。当时有个功能叫穿梭银河，可以连接到曙光站，曙光站有MUD（IP被我们公共机房封了）。当年是水木让我们有了穿墙的意识。


【 在 oldguy 的大作中提到: 】
: 水木应该是90年代中末期建立的吧
: 我显然不是元老
: 水木最开始是校内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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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31.1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