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遇到过空姐推销她新学的鸡尾酒，喝了好多杯，感觉当了小白鼠
【 在 ProudEcho 的大作中提到: 】
: 每次空姐推销化妆品我都没有买，我觉得我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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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Redmi K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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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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