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正经都不想答了。。
09年开始潜水 哪年开始灌水不记得了 但应该也就是10-12年左右
它没变
变的是来的人和社会风气
重要影响那倒是没有。。要说就是很多信息相对于其他渠道获取容易一些
就是养成了一种习惯
【 在 katelina 的大作中提到: 】
: 哪一年来的水木
: 你觉得它变了吗 如果有 从什么样变成什么样
: 它对你起过什么重要的影响了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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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1.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