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汉兵追杀到大殿时，他说：“天生德于予，汉兵其如予何。”

他脑子不好使，他王莽呆板，迂腐，但更重要的，是，当时人人都是这样的，有这种culture of adherence： 尊三代，法上古。
原因要说到汉朝，经过了前期的黄老无为而治，汉武帝采用了董仲舒的文治政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 在 xksh2021 的大作中提到: 】
: 刚好休假，也不想干啥事，一直在看各位书，历史类，亲密关系类，心理类的，可越看越郁闷，觉得很多都点到为止，激发了自己更强烈的困惑或疑问。比如，王莽政权失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很好的改革措施为何反而激起民怨呢。一直以来推崇的道德文化到底意义在哪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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