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学生打一顿吧，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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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qtpr 的大作中提到: 】
本卢一年之前获得了一个观察，如果能证明，则意义显著又简洁优美。

之后做了若干仿真验证，没有发现反例。于是本卢和学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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