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

【 在 bankcircle 的大作中提到: 】
: 分行副行长，我没见过他，只是听别人提起过他  
: 他一边资助贫困学生，一边偷偷收钱  
: 一边辛苦工作天天加班，一边勾肩搭背  
: 人生，是多面体，好人和坏人集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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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NOH-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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