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灵魂难发现且不具有外部性，即不见得这灵魂对你有趣？而好看的皮囊所见即所得，也具有外显外溢性？
【 在 williamboone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因为有趣的灵魂不好找，只能退而求其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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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 m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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