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对我说，你是个好人，然鹅。。。。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你说悲不悲哀？

【 在 history2017 (history2017) 的大作中提到: 】
: 被发好人卡还不高兴？
: 我自己其实不知道算不算被发过
: 我太傻了 根本看不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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