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深有感触，合作太难了。
【 在 zhangsheng10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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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两本科同学创业五六年年年不欢而散，我们一帮人还奇怪因为啥，最近我和同学合作做项目才发现，合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中年人之间的信任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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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布斯考斯星鸡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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