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去改营业范围了，就为了省点钱不让代理跑。。。
【 在 bestlxf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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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什么时候做生意都不容易。  
: 我把资源放出来，就是想让渠道多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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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布斯考斯星鸡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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