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舍己道 勿扰他心
一个意思吧

【 在 unichar 的大作中提到: 】
:
: 其实我们说的完全不矛盾，这个岁数的人了，都知道并非非此即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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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作、资源、方法、人员、步骤等等，这是一切成事的要素
: 但是这之前，是不是还得想到更深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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