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w呗
【 在 touareg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些议论挺刻薄，没必要这样吧。用世俗的眼光看，他可能确实有些弱点。但是，以世俗标准定义的弱点，对于数学家而言未必是弱点，反而可能让数学家更专注，这对于数学研究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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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朝恨人有笑人无惊诧人不同的俗物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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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HMA-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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