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句话结论喝了逻辑都不大对，但可以理解yang为什么说，特别是考虑到他的遭遇，造反的书生特别想证明自己当初没错。
【 在 chopinsp 的大作中提到: 】
: 杨小凯先生生前的一段话：要获得后发优势，一定要先做个学习成功制度的好学生，在考试未及格前，一个坏学生是没有资格讲“制度创新”的。然而时至今日，这样的忠告早被一些人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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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妄言些子事，只因曾读数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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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M2007J17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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