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楼下的那家东北人开的烧烤店,我是真的抹不开那个面子去说:帮我们靠一袋肉串吧,我们给你钱
但是这是最近的了,就在楼下
但是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你带着肉去人家烧烤店,你付出多少钱感觉都像是去砸场子的。
所以这确实是一个最牛逼的方案,然而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执行。
那一天,代驾干到两点钟的时候回来,骑车经过乌石头路的时候,经过了那个弟弟和姐夫开的烧烤摊
那个时候人已经很少了,我过去坐下,姐夫搬着一张凳子过来,递过来烟,问:咋这么晚了还光顾这里
我没有去解释代驾的事情,这事情说起来就话长了
我只是说:想你们炒田螺的味道了
姐夫就回头对着弟弟说:给他炒一份田螺,加辣的
再来一打生蚝,10串韭菜,一瓶大乌苏,我补充道
这么晚了,不能吃太多
姐夫烧着烟,就和我聊着他们村子里的事情,那些生老病死啊,那些乡村的陋习,那些乡村里的红白喜事的红包让人不堪重负
其实我听不真切,因为我的心思都在那些浸满了热油热辣椒蒜瓣猛炒过的田螺上,那每一个田螺都浸满了汁液,每吮吸一个,就像嗑了一鼻子药一般
我只是嗯,呀,这太惨了之类的回应,就已经足够让姐夫滔滔的讲下去了
(待续)
【 在 TimeAndRiver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是一个弟弟和他的姐夫开的烧烤摊
: 沿街的那一种
: 到了晚上8点才能摆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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