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有不喜欢的权力
如果不喜欢就是随波逐流
就是没有主见
这是一种PUA
【 在 zhuxiaozhu 的大作中提到: 】
: 先锋文学和美感没关系，也不是目的，更多是对表达方式的突破。
: 屁屎尿这种方式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禅宗六祖不立文字，也就是文字是一种束缚，之后的禅宗经典里也有很多屁屎尿，在不着相的道路上走得非常远，就是文字而已。
: 回到文学，一整本书一整段没有一个标点符号，用自创的单词来描述，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把ta当成一种实验形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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