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研一。这小孩听努力，高宏高微都自学了。aer这些paper，的确他也不容易看懂。
【 在 zhuxiaozhu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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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学生基础有点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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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水涨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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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PEDM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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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luckyllh FROM 223.104.41.*
FROM 223.10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