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风格感觉很容易被外面抓住辫子侧翻啊
【 在 SPQR 的大作中提到: 】
: 共存派（自由派、反建制派）代言人，无论任何要“保”他
: 清零派则无论如何要“黑”他
: 本身是什么人，反倒不重要，风格略浮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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