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好玩的悖论  当然不严谨啊

不签字不给发笔 有笔签字我还领笔干嘛
【 在 feslt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在领根笔都需要签字的单位绝对是巨额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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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NOH-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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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2.99.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