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4句同意。但后面就几乎是强词夺理了。
说李白谪仙,主要是指他骨子里的自由狂放,诗歌里清水出芙蓉的仙气。
责任感恰恰是谪仙最不会拥有的品质。
在古代,诗词一直不过是言志道情的小道,文章才是千古事;
建功立业、出将入相才是人生winner的标配,
所以那些自诩才华满腹的人必然会追求功名。
这是古今价值观的差异,
所以也才会有柳永白衣卿相这种如今看来甚是丢份儿的自诩。
【 在 fadels 的大作中提到: 】
: 李白终其一生,诗的底色就一个怀才不遇。
: 同样归隐,陶渊明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李白说“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前者是真享受田园之乐,后者前半句看着好像是要放逐山野,后半句貌似藐视权贵,实则是没有放下权贵,只是得不到赏识的愤懑而已。
: 有人说李白没有家庭责任感,他放弃的又岂止家庭,他诗里的醉里癫狂,故作洒脱,都是对功名求之不得后的自我放逐,放弃的是他整个人生。李白配不上谪仙之名,他从来没有淡泊过。哪怕到了晚年,受永王之邀能入幕僚也喜不自胜,以为可以作为一番,屁颠屁颠的又跳一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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