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酝酿文学的社会性和反社会性，

这个角度，任何书本上都没有。先发一个去年写的小文。
【 在 Talker2020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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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 小朱！  
: 老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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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 Pro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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