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天飘着细雨
我走出滴滴的大楼
裹紧风衣
回想这整个一件事情
那些情节让我产生一些怀疑
也许是我真的做错了呢
组织要我如何如何做,其实我也并没有多少权利决定什么,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开始想着那些录音和转成文字的对话
第一轮电话
她打给她
她问,还有多久过来
他说,我离你有点远,大概有十几公里,请问你能等吗?
她说,怎么可能,我看你就在两公里之外
他说,我们隔着一条河,确实两公里,但是河中间并没有一座桥,需要开到下游
然后过桥再回来
当然如果你赶时间也可以取消订单
她说,你到这个时候才说?不要说那么多了,抓紧时间过来吧。
第二轮电话,他打给她
他说,这边是不是有一个村子,村子里是不是有几条小溪
她说是是是是
他说,可是我在这小溪旁边兜兜转转也没有见到你啊
她说过了那个小桥往右拐就看到她了
他说,能不能再等一下,我买一瓶水带到路上喝
她说,不用了,我帮你买,你赶紧过来就好
当她终于上车的时候,他说,这里就是南溪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地方哟,这溪水环绕着村庄,这样宁静,溪水边偶尔有一两个人在垂钓,里面翻滚着各色的小鱼儿
她什么也没有说,可能只是在听着他不断的叙述着对南溪村的美好的描述,那种描述里面像是终于找到了一条路径,只是那条路径来的太晚,他已经选择好了他的路,但是又对当下的可选择地抱有无限的遗憾。
(待续)
【 在 TimeAndRiver (时间与河流)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个男人随后瞬间就爆发了
: 他负隅顽抗的辩解着,声音提高了很多倍
: 他说,你们这是断章取义,我没有要对方微信,我再重申一遍,我是问对方是否可以加我微信,作为成年人,如果她认为受到威胁,可以事后删除我微信,并且可以投诉我,我接受任何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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