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到达最北端的黑龙江的时候
车里的老人们都下车去那些界碑拍照
我腰痛的厉害
留在车厢里看着几乎静止的黑龙江水
以及对面俄罗斯的山脉
我在想着,这些所谓的地界在清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以前对面是不是应该也是我们的地盘
一个中年男人说,对面以前应该也是我们的地盘
这激起了我的话语
我说,所谓的疆界不是恒古不变的
他们俄罗斯正在衰落,这些二次大战之后重新划分的边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是我辈能不能看见疆域的变化
他的女人,一个娇小的,脸上有些青春痘的女生说,这些疆域肯定会变化的,这些以前全是我们的
我有些吃惊,女人们天天都在讨论化妆品健身,吃吃喝喝,孩子,学习成绩
这样的女人,说出我心里的话
说实话我是羡慕她男人的,因为她看上去太年轻了,而且她一点都不抱怨整个旅途的辛苦,一直挂着笑容
她和她的那个十岁的女儿打打闹闹的,像是一对姐妹一般
她对她的男人则非常的温顺,他男人说啥她都报以笑容,而且安安静静不插话,大家可能会说我大男子主义,一个人可不是说话多就代表权利大
比如那个退伍军人,我,还有他们一家三口回到漠河城区相邀一起去吃饭的时候
她的男人说她想要吃烤肉
我们就只能一起去吃烤肉了
她的那个十岁的女儿像一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她一会儿搂着我膀子拽着我去看松球
在我身前转来转去
我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说
我羡慕你
你的女儿可爱极了
然后她的女儿就抱着他的大腿差点把他摔一大跤
(待续)
【 在 TimeAndRiver (时间与河流)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有点同情他们了
:
: 我说你们别看我长的年轻
: 其实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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