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套话然后填空，能有问题才怪。
【 在 littlepig168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的邮件常常只有一句话是有用的，比如这句Attached please find the signed off quotation document. 其他全是废话。但不妨碍同事觉得我的邮件写作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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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xsmth (iOS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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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3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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